「谭靳言,我现在看到你,就觉得恶心。」
谭靳言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,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。
然而,他并未就此退缩。
相反,他将一个偏执狂的本色发挥到了极致。
日复一日,他坚持来到医院,守在我的病床边,试图用他所有的真诚和努力,去化解我心中的怨恨。
「越越,告诉我,到底要怎么样,你才能原谅我?」
我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:「好啊,那我要周俏血债血偿!你能把我遭过的罪,我受过的伤,都让周俏受一遍吗?」
谭靳言低头沉默,双手紧握成拳。
「所以你只会惩罚我,只会让我血债血偿。你从来都舍不得罚周俏。」我的声音越来越高,越来越冷。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在他的身上。
就在这时,覃祈拎着鸡汤走了进来。
「靳言,你回去吧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我会照顾好越越的。」
这话对于此时此刻的谭靳言来说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因为覃祈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,而把我嫁给覃祈的人,正是谭靳言自己。
「你闭嘴!这里没你说话的份!覃祈,等越越出院,你们就离婚吧,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。」
谭靳言这番话说的很不客气,可覃祈却一改往日的谦卑恭顺,给了谭靳言一个嘲讽的眼神。
「谭靳言,我才是萧越的合法丈夫。你一个没名没分的,凭什么在我面前大放厥词?谁给你的脸?」
谭靳言被彻底激怒了,他一把扯住覃祈的领子:「你特么是不是疯了?敢这么跟老子说话?你那小破公司不想开了是不是?你想死是不是?越越是我的人,她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!我是脑子昏了头才让她跟你假结婚!但现在我后悔了,你们的婚姻作废!你要是不想离,那就直接去死!」
覃祈丝毫不惧,再次露出嘲讽的笑:「她从始至终爱的人是『tan』先生,但你心知肚明,你根本没救过她。她一心想报答的谭先生,其实是我,覃祈的覃!」
谭靳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进而是愤怒。